说着,病床上还包着纱布的女孩儿微微垂眸,平日里清冷的瑞风眼红了,像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
医生愣了,“哎呀……我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,他们说是你老家的亲戚呢。”

旁边床铺一个吊着手臂的中年妇女一听,忙道:“我说呢,刚才瞧着那一家子眼神都怪怪的,这刚刚生了大灾竟然来欺负小姑娘来了,忒不要脸!”

“我也作证,一家子来看病没问一句伤口,张口闭口戳人家小姑娘心肺管子……”

最里头的女孩儿冷不丁道:“我看那家还有个二流子,往女子病房里乱看!”

医生一听慌了,“我叮嘱过他们男人只能等在外面的,姑娘你放心,以后那家子再来我铁定不放人!什么东西……”

满屋子义愤填膺,让眉眼微垂的少女微勾了嘴角。

反正那一家子本来就没安好心,她也不算错怪他们。

结果因为元幼杉生得太无害,故作可怜时一张雾叶眉轻蹙,乌发趁着雪白的面庞更显可怜,登时引得隔壁床的大娘心头一软。

她摸索着从床头拿了一把枣子,塞到少女的手里,

“丫头别伤心,那家人再过来,婶子把他们赶出去!吃吧,你这也没个来照顾的亲人……”

说着,大娘自己眼睛红了,想起了生死未卜的家人。

掌心里一捧拿不住的枣子,还有淡淡余温,一时间让元幼杉怔了神。

她吃了一粒,心里涩涩得却依然扬起笑脸,“谢谢大娘,很甜。”

就在这时,原本匆匆离去的医生又来了一趟,还是找元幼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