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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行确实厉害,文武百官见到他都发怵,被他威严的凤眸一扫,大多数人都想跪下。

王希赫先前说云泽和钟行认识,两人关系特别好,听到这些的时候辅国公就觉得很奇怪,这两人性格天南地北,八竿子打不着,怎么可能会要好。

眼下云泽再三强调自己当过钟行的王妃,辅国公只觉得这是云泽和自己开玩笑。

盘子里的山药糕只剩下了一块,辅国公也想吃,他伸手去拿,云泽万分郁闷的给拿走了。

辅国公:“……真不孝。”

晚上王寒松果然回来了。

王寒松是个儒雅俊逸的中年男子,和王希赫长得有几分相似,辅国公推着云泽上前:“这是你妹妹的儿子,云泽。”

王寒松在信中听说过:“果然长得很俊,比赫儿俊多了,赫儿哪去了?”

辅国公摇了摇头:“他成天在外面野,一天一天的不回家,你管管他,我管不住。”

云泽行了一礼:“舅舅。”

王寒松让辅国公和王老夫人先坐下来,之后自己再入座,他听辅国公说过云泽的事情,因此不把云泽当成外家人:“今天终于见到陛下了,陛下心胸宽广处事英明,想起我曾经骂他的话,真是感到惭愧。”

辅国公唏嘘道:“幸好他给了咱家一个机会,柳家满门抄斩,陈家势力暗着被削弱一些,东南官员换掉许多,如果我不来明都,咱家的下场可能和陈家差不多。”

云泽现在只想吃饭。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盘虾,云泽讨厌剥虾,站起来去夹远处的肉菜不太体面,所以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剥虾。

“父亲说得对,陛下的手腕确实强硬,与他作对的人基本上很难活下去。”王寒松道,“不过咱家也清正,从来不做剥削黎民买卖官职的事情,当时就算摄政王不喜欢我们,要把我们问罪,我们也没有太多罪名,不像柳家和陈家,他们两家做错了太多事情,简直要在东南划地封国。”

云泽点了点头:“对啊。”

辅国公夹给了云泽一块排骨: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不要插嘴,什么对不对,你懂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