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还有控股权。”

郑观媞叹了口气。

她的意思如果没有控股权,厂里都不会稳当。

“好在,还有控股权。”

陈汉升清了清嗓子,看似重复了一遍,但是断句地方不同,语气也不同,意思产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。

郑观媞这个人,生活上马马虎虎,经常很久整理一次办公室,但是对商业上特别敏感,霍然抬起头看着陈汉升。

眼前这个年轻“阴谋家”,可是用一张飞机票直接把厂里所有的顽固派全部送出国的。

陈汉升被盯着有些不爽:“你他妈盯着我做什么,还有其他信息没有,全部说出来我才好判断分析啊。”

“有的。”

郑观媞这次难得没有和陈汉升抬杠:“二房拿走的理由,他们说我迟早要嫁人,这些与其白白送给外人,还不如留在郑家。”

“就这些了,你怎么看?”

“我怎么看?”

陈汉升咧嘴笑了笑:“30这明显是第一步,再过几年的蚕食,70也迟早不属于你,早做打算吧。”

“那你会怎么处理?”

郑观媞显然也知道,她想听听陈汉升的意见。

“我的意见,那就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了,别人做初一,我做十五,谁怂谁是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