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拿起手机打开看了眼自己的脸，这些天憔悴了不少，和温柔相比精神状态差了很多。

冯唐扯起t恤来看了眼，也站了起来：“嗯，我去换一套。”

他上楼去换衣服，还是按着温柔的心意穿了西装，好好折腾了一番才下楼，温柔已经画好淡妆了，她之前拿的手包可以背在身上的，左右比划了下，背上了，看着竟然和在校大学生没什么分别。

仙仙去开车，夫妻二人一起走了出去。

冯唐侧目，神色有些复杂：“对不起，是我不好，是我错了。”

怎突然说这个了，是他不好，是他错了，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点。

温柔回眸，见他目光，没有说话。

冯唐手一动，牵住了她的手到唇边亲了一口。

这是发自内心的对不起，温柔指尖一动，手指从他指缝抽了出来：“这句对不起，说的是不是有点太晚了点。”

多余的话不说，只留冯唐一人懊悔。

上车了，仙仙车速不快：“我已经通知了媒体朋友，今天的活动，不管谁是发起者，都会以你们夫妻为主题报道，最近的新闻舆论太乱了，通稿还是以正能量去安抚观众的猜测才好。”

冯唐对她做事放心，嗯了声：“你安排吧。”

仙仙从车中后视镜看了眼温柔：“柔姐，没问题的吧，我知道你太久没面对镜头了，可能会有点紧张，你跟在唐哥身边，保持微笑就好，夫唱妇随，懒理绯闻，这样的字眼可能更适合现在这种危机情况。”

温柔低着眼帘，遮住自己不屑的目光，嗯了声。

仙仙叮嘱了这个，又叮嘱那个：“唐哥，还有一件事，活动现场媒体拍摄的照片可能和咱们预期的不一样，我那边会打好招呼，等你和柔姐在一起的时候，一定注意看我的手势，我随手拍几张，准备放微博的。”

冯唐低头摆弄着手机，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。

仙仙又看了他一眼：“唐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