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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芜到底遇上了何事?可有解决?那人又是什么情况下才帮了这忙呢?是真心想帮忙还是另有所图?

总之一句话:世间除了未来老丈人和大舅子,其他男人都有可能是竞争对手。

宋芜听他问起,笑着摆了摆手,瞧着秦墨也不说话,而是跟解领带似的,勒松了一点自己的领口。

秦墨见她这么个动作,不由自主地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,眼皮迅速眨了几下,又用余光瞥了一眼天边偏西的日头。

秦墨:那个阿芜,天还很亮,是不是早了些?

就在秦墨胡思乱想可疑的红晕即将爬上脸颊之际,就见宋芜送衣领里掏出一根红绳,轻拽了两下抽出了领口。

秦墨这才看清楚,那红线之下坠着的,正是自己送给她的墨玉短笛。

“阿芜这是?”秦墨疑惑道。

宋芜这才将前些日子怎么在茶楼门前遇上了贼人,又是怎么得了这樊绍相助,最后顺利拿回短笛的事情跟他仔细说了一遍。

末了又加了一句:“我还以为卫循会和你说呢,那日为了答谢人家,我请樊绍兄弟一同去醉香楼吃饭,卫循也是瞧见的呀。”

秦墨全部听完才点了点头,心说原来如此。

所以说,归根结底阿芜还是因为我送她的短笛,才对那人多加关照的。

心里这么想着,之前的两分酸意也淡了不少。

又见宋芜重新将那短笛拉开领口塞了回去,想着那个只能唤出自己那只雀鹰的笛子,被她保管地如此妥帖,贴身戴着,那冰凉的墨玉,应该都被捂暖了吧。

秦墨一时间竟也学着宋芜开始神游起来。突然瞧见宋芜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顿时回神,尴尬地耳垂都红了。心里不停地唾弃自己:秦墨你在想什么呢?!这青天白日的!

“小秦啊,你是不是饿晕啦?要不我们吃饭吧,我看也不早了。”宋芜抬眼瞧了瞧日头,随着节气的变化,这阳光跟着夏日里比,也是越来越淡了起来。

“好,不早了,我叫人准备晚膳。”秦墨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