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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则默默把秦逾又问候了一遍。心说以后一定要牢记一条:远离秦逾,珍爱生命。

这边宋芜兄妹俩到家刚用过午膳,门房就有人来报,说是卫循叫人来捎了个口信,让宋芜今日有时间,到醉香楼找他。

宋芜听罢,便带着无忧出了门。

“二公子,你那个什么快乐追星的,”卫循说得拗口,“我昨日便叫人刊印了出来,今日一早便有人到咱们书坊来问询,问你什么时候授课。”

宋芜一听这授课两字,顿觉好笑,这本来就是消遣玩意儿,被他说得那么一本正经的,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你那书坊后场若有空置的屋子,不妨就在那儿吧,时间么,随你定了差人来告诉我一声,我一般午后都有空。”

“成。”卫循点头应道。又问了下她需要怎么布置之类的,两人商量了一番。

过了一日卫循便差人把时间告诉了宋芜,叫她到时候记得去。

那日约了巳时开课,宋芜提前一些便到了。这“教室”里倒是已经座无虚席。

宋芜心说,大家对这个八卦娱乐的热情,真是亘古不变啊。

等到了点,准时开始。

“那个,各位同学大家好。”宋芜撑着半人高的临时讲桌,心里一得瑟,过把老师瘾的范儿就上来了。

这下面的很多“同学”,一半是来听课的,一半是来瞧她的。有些是只看过画像没瞧过真人,有些是远远瞧见过,没好意思凑太近的。这不逮着机会,就来近距离观摩一下么。

“宋二公子好。”

“宋老师好。”

底下叫什么的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