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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算是清楚了,如今别看那女太守只是郡守,她那态度和拥有的兵力,只怕是和州牧平起平坐的,甚至可以说,州牧还需要特别仰仗那女太守,因而对其产生退让。

金莳忌惮许善之,也不喜欢许善之,与其说是担心自己会被州牧冷落,不如说,他是很嫉妒许善之,否则也不会派人在许善之眼见着要翻身,就想置他于死地。

“金主簿,主公让你将最近的战局好生说说,你随我来!”

许善之直接说道,也很不客气。但是,他真不是故意的,因为他以前在州府就是这样公事公办,毫不客气的一种。

金莳眼睛冷下来,说道:“主公?许善之你倒是才干出众。”

许善之懒得理会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,说道:“中州的局势也要和我说清楚。”

金莳一听,甩开袖子。

“我必须得去州牧府回禀一声,事关军机,无州牧命令,我可不能随便说与外人听。”

话是如此说,但是这局势了,叛军的事这州府中是个官员都知道,哪里还有秘密可言,为新来援兵军师祭酒和主将将局势分析清楚是应该做的事,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回禀州牧。

赵州牧派他来迎接,就是因为他知道得多,想让他在半路给姚静说清楚战局。

所以,金莳这般说明显是推脱之词了。

许善之脸色也不好看起来,如果不是心向州府,不想州府被叛军攻破,稍微有些私心的人很可能就会立刻将金莳带走出气了。金莳很幸运,许善之就是心向州府之人,他不会为了一时之气让州牧和姚静之间出现摩擦。

当下,许善之掉头就走。

金莳也不理会,而是迅速向姚静的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