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初给程嘉实针灸的时候，赵暮迟就在旁边看着。

这段时间，赵暮迟跟着云初初学了不少。

越是学习，他就越是感慨云初初针法的高明。

不一会儿，程嘉实的腿依稀有了些隐隐的酸麻，这让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。

第一感觉，他在怀疑这是不是幻觉。

毕竟他的这双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，什么感觉也没有。

程嘉实的呼吸加快，不可思议地哑声道：“我觉得腿好像……好像有点麻。”

赵暮迟抢着说：“二啊，你这就不对了，你跟师父说反应要说清楚。究竟是微麻，中麻，还是老麻？你不说清楚，师父怎么能知道呢？”

程嘉实：你当是在吃抄手吗？还老麻！

程嘉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，不过经过赵暮迟这么一打岔，他的心情倒是没那么紧张了。

“应该只有一点麻吧？”

云初初的反应很平淡，程嘉实一时竟无言语，慢慢闭上了眼睛，体会那久违的感觉。

他可以确定，这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带来的幻觉，那一线希望也在心底隐约扩散。

从未有过的感受，让他知道这两条腿，真的还没有废掉。

就在云初初给程嘉实治疗的时候，顾淮气呼呼地推门进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云初初头也不抬地问。

顾淮郁闷地说：“老大，有人模仿我们的药，不仅药方相似，就连药名都很像，叫特效生发灵。”

云初初问：“查到是谁做的了吗？”

顾淮：“是唐宁双，而且她还在隔壁展厅开发布会。”

这摆明了是冲着云初初来的。

倒是云初初特别淡定地说：“不急，等我先扎完针再说。”

与此同时，隔壁展厅里，唐宁双正在跟记者们展示产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