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歇了会儿,两人去沐浴更衣,打算沐了浴再用晚饭。

因为妻子家里有丧,最近李信憋得不轻,沐浴时就有些忍不住了,郿娥被摆弄得面红耳赤,小声跟他说回床上再。

李信一边搂着她亲,一边抱着她往床上去,丫鬟们听见动静不对,早就避出去了。

一时间被翻红浪,美不胜收。

郿娥脸颊酡红,小声轻喘着,李信乃习武之人,而她年纪又小,哪堪承受,偏偏他每次最喜看她承受不了的样子。

她被羞得紧紧闭上眼睛,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,让她下意识往斜对角的浴房门处看去。

李信感受到小妻子的僵硬,去看她的脸,见她在往某处望,顺着就看过去了。他看到一双眼睛,虽然那双眼睛很快就消失了,但李信顿时就炸了。

他套上裤子就过去了,就见荷娘正蹲在那儿擦地上的水。

那水是方才他和郿娥沐浴时,从浴桶里溅出来的,本来满腔的怒火急欲爆发,突然凝了凝。

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他绷着声音道。

“这水若是不收拾,等会儿你进来若是踩了摔倒怎么办?”

李信想了想道:“你以后不要再来正房了,这些事用不着你干。”

荷娘的动作僵了僵,道:“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
李信长这么大,极少有感觉无力的时候,但每次碰见荷娘,总会让他很无力,也让他不知该如何说。说重了,她是可怜人,娘当年是她侍候送终的,说轻了吧,给自己添堵。

“她胆子小,脸皮也薄,你这么不看时候的往我们卧房里进进出出,像个什么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