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梯的时候,江邢远和口袋里的阮迎银唠家常:“我总觉得我房间的水管坏的不同寻常。”

阮迎银仰着头看了他一眼。她其实觉得这坏的时机也有些奇怪,昨晚看着江邢远的行为,她甚至有种可怕的猜疑。

不会是江邢远故意的吧?

“我昨晚查看过,水管好像是被人割开的。”江邢远道。

“?!”阮迎银有点吓到了。

她惊疑不定的交握着双爪,脑海转的飞快。

江邢远说水管是被人割开的。他自己说出了这话,说明不是他自己干的,而是别人干的,那会是谁呢?

阮迎银心里有了两个怀疑对象。

“我怀疑要么是你的便宜爸爸,要么是我的便宜爸爸。”江邢远一边上了车,一边猜测道。

阮迎银从他口袋里爬了出来,顺着衣摆往下,然后坐在一旁,瞅了瞅江邢远。

他的猜测和她的一模一样。

江邢远叹了口气,没发动车,而是拿出了手机:“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一些,总感觉你爸会卷土重来。”

阮迎银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
“看来得聘几个保安了。”江邢远于是给程阳打了电话,让对方物色几个保镖过来。

程阳在校外混的很开,下午就找了六个可靠的人,寸步不离的守在了门外。

早上,阮迎银一踏入教室,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