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迎银刚刚睡醒,还有些懵。她甚至都还以为自己是人形,结果想想才发现,自己已经变回了本体。

而罪魁祸首正把她托在掌心里。

刚刚睡觉的时候,她浑身的毛被她自己压得有些乱。

江邢远实在没忍住,伸出手给她理了理,然后顺手摸了摸,既然都摸了一把,那干脆再摸一把。

阮迎银警惕地对他伸出了爪子。

江邢远意犹未尽的收回了手,他轻轻道“怎么跑书包里去了以后别乱跑。”

我没有乱跑啊。阮迎银在心里道。她低着小脑袋,整只鼠有些不好意思。

她此刻正对着江邢远的胸膛。

他刚洗完澡出来,身上是一件藏蓝色真丝睡衣。睡衣的材质看起来柔软细腻,而且价格不菲。

江邢远只随意扣了几颗纽扣,带有力量的胸膛展现在阮迎银眼前。

就算此刻她是仓鼠,但依旧非礼勿视啊。

阮迎银转了个身,圆圆的小屁股对着江邢远,然后她往前方看去。

江邢远刚好走到卧室前,他打开了卧室的门。

这还是阮迎银第一次看到江邢远的卧室。

一片极致的黑,连床单都是黑的。

虽然阮迎银喜欢黑暗,但面对这种阴郁的风格,她的身子还是轻颤了一下。

她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