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邢远扫射了一圈房间,最终把目光落在阮迎银身上。

她站得笔直,在一旁有些不安的看着他。

他现在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,阮迎银除了这张脸和前世一样,其他都不一样了。

这到底出了什么差错难道他重生后,世界改变了吗可是除了阮迎银,其他人都和记忆中一般。

阮迎银见江邢远沉默不语,而且也不离开,于是她问了一句“你要喝水吗”

这其实是委婉的赶客。

江邢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“好啊。”

然后直接坐在了阮迎银雪白的床上。

阮迎银心都抖了一下,极力控制嗓子里的尖叫,抖着手去给江邢远倒水。

任何一只银狐仓鼠,都不能忍受自己的窝,被人触碰到。

更何况,阮迎银还是一只有洁癖的银狐仓鼠。

待会江邢远走以后,她一定要把床单给换了

江邢远刚坐下没多久,手机便响了。

他听了几句,皱着眉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然后便挂了电话,站了起来。

阮迎银拿着杯水,仰着头看着他,眼底有极力压制的欣喜“你要走了吗”

江邢远看她一眼,将手机塞进口袋,道“阮迎银,今日我帮你搬了东西,你总得报答我吧一杯水可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