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苏墨全身被制，抬眼看向唐毅山。

“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你对不对？”

“不对！不对，我跟你说了，她死了，死了！我也不是你喜欢的小白脸，这下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
苏墨知道她疯了，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就这样被唐毅山以这样的方式揭穿，被他这样羞辱。

既然是这样的结局，那她又何必再维持那些虚假的表像。

唐毅山一下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向自己。

“苏墨，爷告诉你，爷喜欢的是你苏墨，不是小白脸。”

这句话如同一剂镇静剂一下让张牙舞爪的苏墨定在那里。

“相信我，等过了冬至大典，我会和父亲和珍儿说明一切，然后让你嫁给我，你愿意吗？”

苏墨看着认真的唐毅山，一下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，只抬头看着头发滴着水滴落在自己脸上的唐毅山。

良久，苏墨才喃喃开口：“你不生气，不会灭了苏家吗？”

唐毅山嘴角一勾。

“爷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了，只是等着你亲口告诉我而已，我不但不灭了苏家，还会娶了你，一生护着你和你想护着的所有东西。”

苏墨在脑海里转了一圈，终于反应过来，唐毅山的话是什么意思，原来自己一直在他面前就是个小丑而已，人家早就知道了啊！

苏墨把目光从唐毅山脸上移开，定了定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