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逊又开始乖乖按时回家,诸葛亮又能有时间摆弄他的小发明。

其实,闲得没事就爱折腾手工、弄些奇奇怪怪的小创造品的诸葛亮,要是去到后世,显然更适合归到理科,而秉君子之道的陆逊,则是彻头彻尾的文科生。

按理说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,偏偏就这么杠起来了。

燕清对此无比好奇,也不是没问过陆逊,然而一向对自己有问必答的他,这次却坚持不肯开口。

诸葛亮亦是。

燕清别无他法,唯有继续揣着这疑问,留待日后自己找寻答案了。

结果答案没找到,他以为已是偃旗息鼓的战役,却随着乡试的即将举办,又要死灰复燃了。

燕清累得不行,横竖左右无人,也不怕失了风仪,在拿了条热巾子敷眼后,直接枕在吕布那结实的大腿上了。

又嫌它太硬,于是抓过吕布一条胳膊,将稍微柔软一点的掌心垫在脑后,才无奈道:“我与你如此亲厚,胜似夫妻,儿子们怎会相处不睦?”

吕布扬了扬唇角,显是很喜欢前半句,却不欲对后半句发表意见。

宝贝祭酒心肠太软,管教不来顽劣之处。但这也无妨,要重光实在担心他们处不来的话,等考完试,就拎着诸葛亮狠狠揍一顿就好了,当初老爹不也用棍棒教训的自个儿?

如此,诸葛亮就不得不对陆议态度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