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这一份无声而幼稚的表白,随另一面所书的那一颗颗历史长河中漂浮不沉的璀璨明珠,流于后人所知,让他们打破头去抽丝剥茧,寻思这个秘密,倒也很是有趣。

入夜,因刚完成了一桩吕布一辈子也探索不出答案来的表白后,燕清心情颇好,也来了兴致,难得不拒吕布欲要温存的请求。

可等吕布褪了衣衫,上了床榻,一番折腾,都要箭在弦上了,还忍不住惦记那意思不明的怪异图案,一时半会无法专心。

燕清察觉到他分心,哪儿不知缘由所在?虽觉得有趣,却也没心软地要告诉他,而是索性拍了拍那健实紧扎、呈流线型的肌理,示意他先坐起身来。

吕布困惑地看了燕清一眼,还是强忍进入的冲动,依言坐起身来。

燕清将微润的长发撩开,伸出双臂,对着吕布猛然一推,吕布虽万分不解,还是顺势而倒。

于是眨眼之间,两人上下就换了位置。

燕清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,毫不客气地摸了摸吕布那猛一眼看去绝对不少于八块的腹肌,在画烛那明亮的橘色光线照耀下,蜜色肌肤富有诱人的光泽,裹着一身钢筋铁骨,蕴蓄着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,而在其表面,亦是遍布着在战斗中得来的累累疤痕。

燕清半点不觉得难看,反倒觉得这一道道疤痕都充满男性的魅力,更提醒人,这慵懒地躺在他下头的壮实男人,其实是头皮毛斑斓漂亮,实则危险至极的老虎的事实,让他抑制不住地着迷不已。

这健美颀硕的身躯,要是他的该多好啊。

燕清一不留神,就将想法的后半句给漏了出来。

叫正享受着祭酒那罕有地将喜爱流于言表的爱抚的吕布愣了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