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燕清再用那条他说不过的巧舌狡辩,吕布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莹润似白玉一般,偏偏软和得遭眼馋多时的耳垂。

在燕清吃痛地轻轻吸气的时候,吕布还叼着它磨了一磨,才慢慢松开,旋即斩钉截铁道:“布阵中莫不是无人了,诸事皆得劳重光去担不可?以往是布生了一双鱼目,未能看清,日后重光若再敢有此类念头,布定要以家法伺候!”

在燕清看来,吕布这完全是胡搅蛮缠,拿无理取闹的捣乱当护短。

……尽管叫他感动。

然而吕布在他跟前常是温顺的模样,到底是头择人而噬的猛虎,而不是只有柔弱爪子的幼猫。

吕布极大地发挥了身份便利,仗着自己是主公的优势,在第一时间以暴力镇压住燕清后,又在私底下找郭嘉等人商榷,快速张罗了合适人选,干脆利落地绝了他阳奉阴违的路子。

不等燕清缓过劲,尘埃就已落定了。

尽管是个招骂的脏活,可也是一条取得权倾朝野的吕布信任的捷径,愿做的人,还真不少。

燕清无法,只有安然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也开始寻思,他要不要给自己也留一幅画像?

燕清揽镜一照,里头映出的还是那张说好听点是‘姝丽无双,犹如好女’,在他看来则是完完全全的孱弱娘炮的长相,只觉得无比扫兴。

无论看多少次,都是吕布那种男子阳刚充盈得几能溢出的英武飒爽要来得合他口味。

燕清满怀遗憾地叹了口气。

且说一时怒火上涌,没憋住当场对燕清发了一顿飙的吕布,这几天走路都隐约有些发虚,只闷头做事,要快快将这一页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