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收了之前的满身防备,掀唇哼笑一声:“孤名吕布,字奉先,不知汝又是何人?”

孤?

也叫吕布?

燕清蹙了蹙眉。

该不会是史上死在白门楼的那个倒霉蛋,突然附身在自家这只身上了吧。

真说起来,他对书上描绘的那位世间无敌的枭雄怀有憧憬,已遥远得近乎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
在见过自家爱人无数傻乎乎的模样后,他已除去粉丝滤镜,能客观评价史上其人犯傻的地方。

因此,纵使有了这一猜测,燕清除了深沉的忧虑外,并未泛起多大涟漪。

从头到尾,他都只关心自家的那个傻奉先,究竟去哪儿了。

燕清一眨不眨地直视等待他答复的吕布,淡淡一笑:“燕清,燕重光。”

话音刚落,并未错过吕布眼底迸现的异样华光,他微感意外,面上仍只无动于衷地一哂:“便不道句幸会了。”

吕布心里也有无数猜测,可听到这既有些在意料之中,又有几分出乎意料的答案后,还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燕清仔细观察着他面上神情,捕捉到他心神剧震的这一瞬,就毫不犹豫地将刚从木牛里一道取出的‘知己知彼’给甩在了吕布身上。

吕布对此无知无觉,燕清已开始发问了:“你真是吕布,吕奉先?五原人士?”

吕布不知这也唤‘燕清’的人为何又问一次,但奇怪的是,他也不觉得不快,只耐着性子点了点头:“绝无欺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