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堂堂豫王,非要将一个钟家拿到手里不可。

看吕布还皱着眉头,眼神严肃,显然还在思考,燕清忍着笑,伸出手来,以微凉的食指腹在那蹙起的眉峰上轻轻地按了一按。

吕布正出着神,忽被燕清这么一撩拨,登时一个激灵,下意识地将那作乱的手给握住了。

哪怕是应激下的动作,他也不自觉地没有用力,燕清便也不挣,还笑眯眯地将被握着的手凑到唇边,在一块略粗糙的大骨节上,轻轻烙下一吻。

吻时,还故意伸出一点温热的舌尖,在裹着骨节的那层薄薄皮肤上,飞快地舔了一下。

对此猝不及防的吕布,就跟被开水烫了一下般不受控制地抖了抖,下一刻就有电流从湿润的那一小块皮肤处飞快传开,电得脊椎骨都要酥了。

“人道秀色可餐,”燕清轻轻地笑了一声。“夫人尝起来,却好似咸了一点。”

他一向音质偏冰的声线,此刻是让人头皮酥麻的沙哑低沉,盈盈含笑的眸里,还倒映着吕布英俊的脸庞:“听话,别去为难伯约那小孩儿,嗯?”

吕布神迷意乱地点点头:“……唔。”

到底光天化日,燕清在调戏了醋包吕夫人后,没方便继续下去,便让人将自己手放开,要去寻郭嘉说话了。

吕布从晕陶陶里醒过神来,顿时懊恼自己反应太慢,不太甘心就这么放主公走。

想着想着,燕清已慢条斯理地理好了自己微乱的领子,悠闲地迈开了脚步,更刺激得吕布蛮性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