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清笑个不停,吕布起初还板着脸,只耳根发红发烫,好一会儿后见燕清非但没止,甚至还变本加厉后,就有些恼羞成怒了。

他也不舍得拿大肆笑话自己的宝贝主公怎样,只顶着满头黑线利落地跃了上榻,出了小半成力,将一边笑一边锤榻、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的燕清给按倒了,然后结结实实地以唇舌堵了上去。

就将接下来的笑声,全都以吻给吞噬了。

可喜可贺的是,这一招的效果,倒是立竿见影。

等笑得几乎形象全无的燕清打着笑嗝,被满脸通红的吕布紧紧抱在怀里,艰难地停下大笑后,才虚弱地问道:“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,是谁在信口开河?”

不等吕布回答,燕清就笃定道:“定是奉孝了。”

吕布臭着脸,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
燕清安抚地在他那宽厚的背脊上拍拍,乐道:“若扰你烦你的便是此是的话,从现在开始,你大可放心了。”

吕布别别扭扭道:“只是关乎子嗣传承,总得有个法子解决……”

燕清摇了摇头:“通常来说是这样不错,但却不当一概而论。”

吕布疑惑地看向他。

燕清笑着伸出另一手,具与他十指相扣,才慢悠悠道:“拜你所赐,我方才笑得有些头晕,一时之间,姑且只想到两个例外。”

吕布情不自禁地竖起耳朵,屏息静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