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就算屯多了牌,他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将它们一次性用出,只算是多了些应急的选项罢了。

燕清又推了推它,看它果然能在桌上轱辘轱辘地滚来滚去,就当是验证了它‘可移动’的能耐了。

他心思渐淡,正要将它收起,眼角余光却恰巧注意到吕布眼巴巴的模样,不禁一笑,把它朝着对方轻轻一推,说道:“奉先若有兴趣,就拿起来看看罢,不妨——”

话未说完,木牛流马就跟离弦之箭一样,耳畔只传来极细微的“嗖”地一下,它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,而等下一个眨眼功夫到来时,它就安安静静地出现在了吕布怀里。

“——事。”

下意识地将话说完后,燕清眼睛倏然一亮,笑眯眯地看向浑身僵硬的吕布:“你能取出里头的东西吗?”

吕布硬着头皮将这小不点流马放到手心里,正感不知所措,听了燕清的问题后,便俯了俯身,同那颗面无表情的牛头对上了眼。

不过片刻对视,牛头仿佛抖了一抖,颤颤巍巍地将除了卡牌以外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片,统统给吐出来了。

吕布拿起一张,摊开压平,脑子还有点恍惚:“……取出来了。”

他取不出卡牌来,也在燕清的意料之中,虽略感失望,还是点了点头,继续给出指令:“仿着我方才所说的,试试送回我这来。”

吕布绞尽脑汁一阵,也想不出更好听的词儿来,只有干巴巴道:“给,给主公,送去。”

好在木牛流马异常给吕布面子,便又在一眨眼的功夫里,乖乖地飞回了燕清怀里。

燕清这回再看待‘可移动’这功能时,可不会再像先前那般,以为它是鸡肋了——在这连飞鸽传书都还未出现、纯靠信使来传递信息的年代,简直方便得可以当发短信来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