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清斩钉截铁道:“随口一问,不必挂心。”

吕布绞尽脑汁地找话题:“当日将张燕那狗贼打得败退回并州后,义父曾来信一封。”

燕清咦了一声,惑然道:“你未曾向我提及。”

吕布讪讪地接道:“不过是将布臭骂了一顿,那些个糟老头子发的牢骚,不提也罢。”

燕清对丁原并没有过恶感,闻言沉吟片刻,道:“张燕兵多势胜,而丁刺史根基稳固,俩方斗争,称得上旗鼓相当。你若放心不下,我可去信——”

吕布赶紧表一波忠心道:“布绝无此意!有岔子自当是朝廷出面,怎劳助他!”

燕清莞尔:“你怕什么?我疑谁也不可能疑你。不过,横竖是帮也可以,不帮也挑不出错,若是夫人当真有意,小婿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,助岳父大人一臂之力。”

至于丁原具体领不领情,他就管不上了。

吕夫人的反应也很诚实——他激动得瞬间收紧胳膊,那没控制好的热情,差点将自家夫君给勒得一口气没接上来。

小别胜新婚的二人又聊了一会儿,燕清渐渐迷糊,等睡着后,无意识地就转过身来,往吕布怀里再钻了一点。

他这犹如撒娇一般的可爱反应,差点惹得吕布的心都化了。

虽然连赶了几日路,又没得到适当的休息,导致吕布眼下都是青黑,精神上也不复平日的抖擞,而有着任谁都看得出来的疲惫。

这也是方才在庆功宴上,燕清不允许众人太闹腾他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