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主公抱到那么危险的屋顶上不说,还啸那如同魔音的情歌,最后还将屋顶给坐穿了!

吕布观张辽神情忿忿,不似诈他,面色顿时一阵纠结。

可他苦思冥想,也想不起昨晚醉酒后干了啥了。

难不成真干了坏事,惹怒了主公,才让主公生了要教训他的心思,下了这怪里怪气的命令?

他心里斟酌不定,不安得很,面上却装得更凶,蛮不讲理道:“好哇,敢骂老子是猪脑子,那就把你打得猪狗不如!”

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张辽按着又揍了一顿,对方才算是老实了。

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,张辽也不回骂,只忍气吞声,试图讲道理说:“休要老子老子的,我与你同级,还是同僚,顶多小你几岁,凭什么老——”

吕布身上也被张辽反击得多处挂彩,嘴角青紫,一张俊脸显得很是滑稽。

却还是得意洋洋地打断了张辽的陈述:“废话,就凭主公更喜欢我!”

张辽嘴角抽抽,暗骂:这厮皮糙肉厚,又以脸皮尤甚。

张辽努力维持心平气和:“你老乱发脾气乱打人,回头主公看了,定要再罚你一回。”

这话正戳中吕布软肋,恰恰踩了他最担心的地方。

吕布眯了眯眼,目光微妙地偏了一偏,不屑道:“怎就叫打你了,你当你自个儿是大姑娘,不过切磋一下,还摸不得碰不得了?”

张辽看出他色厉内茬,冷笑一声,并不言语。

吕布从他身上起来,嘴里还嘀嘀咕咕:“一身细皮嫩肉,军营里就你娇贵。回头去厨房拿颗热鸡蛋敷敷,省得累主公操心。”

撇得一干二净,直叫张辽翻个白眼:“不消你说风凉话,我也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