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却不敢沾多了,只勉强挨边。

燕清淡然在主座坐下,临时肩任护卫一职的吕布紧跟,伫立于他右后侧。

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冷漠的线,杀伐之气并未褪尽,剑佩锵锵,银铠寒光闪烁,就似虎目精炯,锐利地定格在二人身上,看得对方心中凛凛戚戚。

燕清正要开口,见到吕布站位后,不由一愣,旋即蹙了蹙眉,冲右下距他最近的座位示意:“奉先。”

吕布微愕,一时间没领略到燕清用意,就也没有动弹。

燕清微加重了语气,强调道:“就席。”

吕布这次不再拖拉了,诺了一声,果断挪了几步,坐在那位子上。

却依然是兵器不离手,警惕不离眼。

燕清这才不再管他,看向底下二人。

他坚决不让吕布侍立在自己身后的原因,是为了避免让任何人错将吕布当是个地位低下的侍卫打手。

就似史上的吕布空有都亭侯之位、仍在董卓身边做个贴身保镖,受吆三喝四那般,这待遇被人记在心里,难免受到影响,下意识里就瞧不起吕布。

燕清可不愿意让吕布遭受这样的委屈。

时人有多敬重他,那在对待受他另眼看待的吕布的时候,也会慎思而为。

燕清微微笑着,受完他们恭维,谦辞几句后,不疾不徐地切入了正题:“素闻二位常年往返北地,往幽冀贩马,怎会途经豫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