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站在楼梯间的入口,他侧身回头看太宰治。

太宰治艰难地支起身体, 将脑袋放在沙发背上看着赤松流。

太宰治的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:“……我听弗伦说,他每一次使用魔术,都需要切换魔术回路和神经的开关, 如果使用魔术时间过长,神经会抽搐甚至扭曲断裂, 每个魔术师都是这样吗?”

赤松流客观地说:“大部分是的, 虽然我们将神秘固化在体内,可我们终究是人, 不可能一直维持魔术师状态。”

顿了顿,他补充说:“但总有少部分杰出的天才们,能想出各种各样规避的方法。”

太宰治想到之前赤松流暴打中原中也,全程好像只花费了十分钟不到?

他面色古怪地说:“你能规避吗?”

赤松流失笑, 随即他的神色有些落寞。

“当然不可能,我只是魔术师中的一员, 在这一行当里,我不是天才,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除了努力外,别无他法。”

“但对魔术师来说,努力是最不屑的事,因为没有天赋和机缘,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。”

赤松流感慨地说:“韦伯是这样,我也是如此。”

太宰治嘴角抽了抽,他想到韦伯对赤松流的评价,认为自己是普通从而扭曲了普通含义的魔术师吗?

太宰治小声说:“可你上次打中也打得很轻松。”

赤松流无奈地说:“我打起来时每一秒都在烧钱,出手必须成功,还要速战速决,否则亏本得心痛。”

太宰治心想,怪不得动起手来那么凶,原来不持久啊。

赤松流狐疑地看着太宰治: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
太宰治笑了笑:“没什么,我在想魔术师和异能力者真的打起来,感觉还是要看当时的环境,胜负五五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