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赤松流又向莱妮丝见礼, 比起韦伯,赤松流对莱妮丝的态度要更谨慎一些。

比起韦伯这个半吊子,莱妮丝才是从小于时钟塔阴谋诡谲的政治局势中活下来的佼佼者。

“早安,维吉莱尔,看你悠哉的样子真是让人郁闷呢,昨晚伦敦可是很热闹。”

莱妮丝幽幽地盯着赤松流,一脸哀怨。

赤松流却没有被莱妮丝骗过去,他笑眯眯地说:“我留给韦伯的材料卖了不错的价格吧?”

莱妮丝理所当然地说:“马马虎虎,但我们什么都没得到哦。”

在时钟塔这种地方,不吃亏就是输。

赤松流诧异地看韦伯:“你昨天不是赚了不少吗?”

韦伯还没来得及说话,莱妮丝就顺势接口说:“那自然是多多益善了。”

赤松流莞尔,他邀请两人上二楼书房详谈。

韦伯喝了一口赤松流递来的咖啡,他大致说了一下昨晚会谈的事。

赤松流仔细听着,在听到费奥多尔带着一个白色短发的青年时,神色有些细微变化。

他仔细追问:“披着披风?举止像是小丑?一个劲追问我的消息?”

费奥多尔和太宰治去吃饭是赤松流意料之中的事,中原中也是太宰治的保镖,他跟着也很正常,但这个叫尼古莱的家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