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太宰治收起怒意,露出了和煦的微笑。

“弗伦,说一说维吉莱尔吧。”

太宰治笑吟吟地说:“他的成长经历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身上发生的众所周知的事情等等,我想知道全部。”

弗伦惊奇地哎了一声,在脑海里调整了这个八卦的设定:原来维吉莱尔和这个叫太宰治的家伙走肾不走心,谈朋友时并未透露丝毫自身信息吗?。

弗伦没有说话,只是微笑着搓了搓手指。

中原中也也对赤松流的过去很好奇,于是不等太宰治开口,他主动打过去了一笔钱。

看着账户里增长的数字,弗伦的嘴巴都要咧到嘴角了,他笑嘻嘻地说:“维吉莱尔是阿卡玛兹家的家督,他五岁接受家族的魔术刻印移植,十六岁进入时钟塔求学,二十一岁毕业后在欧洲、中亚和中东游历,二十五岁回到时钟塔当讲师。”

弗伦算了算时间:“他是去年下半年回来的,当老师当了有两学期了,他今年二十六岁。”

中原中也:“比我大两岁啊。”

弗伦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中原中也的脑袋上,一米六的二十四岁青年?

中原中也察觉到了弗伦眼中的意思,忍不住狞笑地握住了拳头。

弗伦立刻转移视线,他用干巴巴的语气继续说:“维吉莱尔是个脾气不错的家伙,他既能和那些眼高于顶的魔术师们做学术研究,也能和我们这些边缘人物和气生财。”

“其实比起魔术师,我觉得他更像魔术使,他对根源其实没什么探究之心,但考虑到阿卡玛兹家族的传承,明面上他还是要合群一点的。”

魔术师是一群研究如何抵达根源的人,而魔术使是一群利用魔术谋生的人。

前者鄙夷后者,并且占据着时钟塔主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