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

太宰治放下筷子,脸上挂着柔和的笑:“成为我的下属后似乎就没有怎么教导过你,明天我便教你成为afia必须要学的第一课。”

昏暗的地下监牢内放置着数不清的刑具,从房顶垂落的链条吊着两个血肉模糊的男人。

他们还有气,处在生与死之间。

太宰治将手中的木仓塞到有些害怕的吉尔达手中:“这便是你今天要学的第一课,杀掉伤害过你的人。”

木仓从吉尔达颤抖的手中掉落,她不断后退摇头道:“太、太宰大人,我……我……”

太宰治打断了她的话:“不敢?”

他挠了下头,第一次杀人难免会有些不敢,女孩子害怕是正常的,看来需要他手把手的教。

他微微蹲下,将吉尔达整个人圈在怀中。

太宰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侧脸和吉尔达的侧脸相贴。

明明柔和的声音却像夺命的死神夺人性命前的最后预告:“木仓口要对准他的鼻子上方,这样才能保证一击致命。”

太宰治托起吉尔达的手,枪口对准了左侧男人的鼻子。

木仓声响起,带着血的子弹嵌入男人身后的墙内,血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,墙角的老鼠蜂拥而上开始抢夺血液。

“就是这样啦,砰——”太宰治手比成木仓,抵着自己的鼻子,“——一下,人就死了。”

吉尔达胸口不停地起伏,新配的眼镜上面沾满了雾气,眼前血红一片,压的她喘不过气。

手里的木仓似有千金重,吉尔达缓慢地抬手,黑漆漆的木仓口像吞噬一切的巨兽,轻而易举的将生命全部吞噬。

漆黑的巨兽对准了男人的鼻子,吉尔达深吸了一口气扣下了扳机。

砰——

手木仓强大的后坐力将她震懵。

太宰治的笑声在地下监牢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