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老头不说话了,他开始继续看报纸,摇头晃脑地哼着不知道什么走调的哥,又让珍娜开始头疼自己需要表演什么节目。

不好意思,想起总统的名字她只想唱一首《y funny valente》,但这恐怕就要造成大误解。她听的歌不多,穿越前反复单曲循环的还是卡迪比女士的《wap》,然而在官邸里唱这个的话怕是要被直接逮捕了!

虽然目前无心打扮,不过看来她真的得去买点化妆品。

在下班之后,她跑去百货商店,花了半块钱买了一支樱桃色的口红。她天生眉毛浓密,睫毛也很长,皮肤细腻没有斑点,只要涂上口红就会变得出彩很多,但与波点小裙子搭配的红皮鞋是买不起了,只能指望下一个发薪日,然后买一双百搭的牛津皮鞋,可以穿上好多年。

只是在晚上回去后,珍娜依旧非常纠结节目的问题。如果只是单纯的参加庆祝派对的话没什么压力,但他们竟然想让新人表演节目,这和霸凌有什么区别呢!

整晚珍娜都在思考自己该唱什么,并已经开始紧张起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迷迷糊糊的进入睡眠,但却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。

这个梦的剧情有点离谱,而且自己还是以上帝视角观看的,从头到尾还很完整。

她梦到自己没有在餐馆中遇到总统,瓦伦泰也没有取消与斯嘉丽小姐的婚约,她在报纸上看到两人结婚的消息。

但她却变成了斯嘉丽的地下情人,因为她试图在华盛顿找工作的时候,被在公园里散步的总统夫人斯嘉丽一眼看中。

然后她为自己通了关系,她得到了一份高薪又轻松的工作。于是每天上演剧目的是在官邸办公室里被斯嘉丽按在墙上亲,偷偷和她在房间里幽会。

当一天总统午睡的时候,她在斯嘉丽的房间里两人准备贴贴,然而当斯嘉丽把她的手脚一起绑在床上后,却把她的丈夫叫了过来。

“这是怎么了,斯嘉丽?”年轻的可爱女孩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,开始不断挣扎。

“这,这不好玩!放开我斯嘉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