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爻急了,捧着他仔仔细细观察起来,得出结论,太初不像是出了问题,倒像是单纯不想说话。

他这么久都没有发现问题,太初咳嗽一声,状似无意说道:“虽然只是狐狸,但是原型也是十四五岁的姑娘,摸人家下巴未免太过轻佻。”

终爻恍然大悟:“你吃醋了?”

“胡闹。”太初语带恼意,“你已与我有了契约,更何况还是男子,又如何能与别人相处那么轻佻。这是常理。”

“对对对,您就是天,说得那肯定就是对的啊。”终爻乐得趴在桌子上,捧着山雀凑近,在他鸟喙上亲了一下,“我发誓,以后只摸我家山雀的毛毛。”

山雀抖抖翅膀,转过屁股不作声了。

平日里看多了太初沉稳的模样,忽然看到他这个样子,终爻恨不得再多看几眼,可惜太初不配合,最后只能无奈抱着自家的小鸟回了被窝。只留下莲花灯盏在夜色下悄悄绽放光芒。

月光爬上了屋间,门外传来了“笃笃笃”敲门的声音,时不时伴随着女子怯怯询问:“请问有人吗?”

大半夜还有人敲门。终爻抖抖衣服披在身上,向着屋外走去。敲门声还在继续,他也不想去店铺开门,随手拿起一个木墩放在围墙旁,踩着木墩向外面看去。

白衣女子眉目秀丽,大晚上的还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裙,要露不露站在门外,见到终爻,她神情一喜,楚楚可怜地问道:“我是来这里投靠家人的,结果无意中迷了路,可以在此借助一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