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知道自己现在显得很奇怪;实际上,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现在心里到底在转着什么想法。那想法似乎很显而易见,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想清楚

——那是对的吗?

他心不在焉的,连跑过来的弟弟都没太注意。几句对话后,泉奈问他是不是累了,然后让他快点去休息;他顺水推舟地应下来。

他的眼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落在真奈身上。她似乎相信了泉奈的猜测、以为他确实是太累了,恍然地附和着泉奈。

他忍不住再次观察她——以一种全新的、从未有过的目光和方式。

她正歪着头对他微笑。双眼明亮、肌肤白皙,上扬的嘴唇有樱花一样的颜色;没有铠甲的遮掩,贴身的忍者服就显出柔美的曲线。

斑猛地扭过头。

逃一样地离开了。

那一晚的梦里,梦中女人的脸头一次清晰起来。他在她身上狂热地辗转,逼她一次次叫出自己的名字。

醒来时,斑对着床褥发呆。他想起梦中被他压在身下的人,她的声音、她的脸。而现在的痕迹告诉他,他昨夜格外兴奋。

……他该怎么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