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其实，早就有些猜测了。

不远处，万天圣走来，看向大周王，眼神闪烁，半晌才道：“你承认了？”

大周王有些讪讪，也有些尴尬，想堆笑，但是又笑不出来。

苏宇抱着胳膊，就这么看着大周王，大周王尴尬无比，轻咳一声道：“当年……当年我也是想借用这种危机，看看能否崛起一位强者……结果……结果……成功了……”

苏宇平静道：“你是成功了！可你害了我柳老师一辈子！我针对你，也有这方面的因素，你自己心里清楚，也心虚！你不敢承认！今日，见了人皇，你觉得有人罩着你了，你倒是敢承认了？”

大周王沉默了一会，开口道：“我当年想的是，柳文彦……也许才是希望……可我没想到……”

苏宇淡淡道：“你后来为何又不敢承认了呢？”

大周王苦涩道：“后来……后来出岔子了，我……我也没脸承认……我一直盯着禁天那边，盯着狱王一脉，结果……被焚海钻了空子……”

“钻了空子？”

苏宇淡漠道：“也未必吧？柳家人死的差不多了，也许你觉得，我柳老师可能会借机崛起呢？结果，柳老师却是没能做到，一蹶不振……你很失望吗？”

大周王沉默不语。

此刻，懂的人，有些明白了，不懂的人，却是茫然无比。

很快，其他人纷纷聚集而来。

有人没资格说什么，有人却是沉声道：“这么说，大周王便是我那便宜师伯吗？”

夏龙武刀气纵横，低沉道：“有必要如此吗？”

大周王沉默。

万天圣冷笑一声：“当然有必要，在他眼中，我们算什么？我们什么都不算，能崛起一位强者，过程重要吗？不重要！他要的，只是结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