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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……想的倒美。

王之禅道:“普天之下约莫是没有这种惩罚的。”

赵时宜欣喜雀跃道:“既没这种惩罚,大人就不要惩罚我了吧。”

这种单纯的诉求感染力不够,需得加强力度才更有说服力,赵时宜接着道“我这次是叫猪油蒙了心了,才干出这种缺心眼的事,以后定洗心革面、重新做人。唯大人马首是瞻。”

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,最后没忘了回归主题:“大人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就饶了我吧。”

这个赵家嫡长女看上去娇娇俏俏的,怎么生了一张油葫芦似的嘴?

王之禅平素最厌恶油嘴滑舌之辈,但此时听赵时宜胡乱攀扯了这许多话,不仅没生出厌恶的情绪,反而觉得十分有意思。

于是开口道:“想让我饶了你也行,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?”

赵时宜如蒙大赦,赶紧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王之禅道:“每日夜里到我的房间侍候我。”

岂有此理,王之禅这个阉人是把自己当成那轻佻的窑姐儿了不成,自己可是正经人家的小姐,怎能让这个腌人亵渎?

赵时宜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,恨不得撕碎王之禅。如果不是敌我力量悬殊太大,她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廉耻的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