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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风之帮她准备了不少。

所以当皇叔在行宫另外一边跟群臣讨论如何赈灾的时候,到夜幕时分,折棠一把火烧了她住的宫殿。

秋水负责接应她,两人换上了宫女的衣裳,被一辆出宫倒泔水的马车运出了城。

“你不怕他又要杀你亲近的人?”秋水疑惑的问,“为什么要现在就要走?”

折棠笑了笑,“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陪他玩乖不乖的游戏,要是他敢,我就不乖了。”

“我放了火,他第一反应是去救我,第二反应才是会来找我,我们趁着这个空隙走就行。”

秋水不了解的摇了摇头,“为什么,我不懂,陛下对你不好吗?”

折棠想了想,笑道:“不是不好,而是他要我的世界只有他,我做不到,我是个人,不是他栓在身边的猫猫狗狗。”

“他自小教我天高海阔,现在却想用一座屋子困住我,是他错了,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
她说完,跟秋水道谢,“谢谢你,秋水,我该走了。”

秋水:“……”

她在折棠走了之后,说了一句:“也多谢你,给了取了一个好名字。”

然后架着马车,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。

两个月前,她跟折棠谈了一笔生意。

她配合折棠,放她走,但是她自己也有要求。

她也想走。

自小被送进隐卫,有了一个名字,干的是杀人的买卖,但是她也想过,江南小镇的日子。

只要过上一年,她觉得这辈子就值了。

而在皇宫里脸色铁青,手被烧坏了一块,鲜血淋淋的齐溯,拿着一封藏在他们常去的游廊下的信,眼珠子猩红。

信上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