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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木就拍拍两人的手,转头跟长公主道:“公主,我今晚就在您府中睡一晚,好不好?”

朝华长公主挑眉:“你家里知晓?”

盛木就笑起来,“知晓的,我将父亲珍藏的那一套珍珠梨白茶盏摔了后,就大喊一句:有本事就跟我去公主府——想来他也不敢追到这里来。”

话说的诙谐,但是这两父女在家定然动手了,不然盛木的性子,不会去摔盛将军的珍藏。

朝华长公主就定睛看去,果然见盛木脖子那露出了一点红印,像是被人打了。她倒吸一口气,也顾不得什么立场不立场了,道:“好孩子,你过来,我看看,盛洄打你了?”

盛洄就是盛木的阿爹。

折棠顺着长公主的目光去瞧她的脖子,然后小声的叫道:“怎么这样红。”

盛木就用安慰的眼神看了云芫和折棠一眼,道:“没事。”

然后,走过去依在长公主膝下,“我顶了他两句话,他就气急了,要来打我。虽然说,父亲要打儿女,怎么也得受着,但我又没错,便不想受,于是头一歪,他没打着,只是他手准,脸没被打着,打我颈肩上了——公主,我出来的匆忙,您这里可有伤药?”

长公主就又心疼,又愤怒,一边让人去拿伤药,一边骂:“你这孩子多听话,盛洄那个老东西竟然还敢打你?”

盛木偏头一笑,反而安慰起长公主来,“没事,公主,我是他生的,他心疼我,打了我,我只疼身子,他是心也疼,手也疼,最后我还摔了他的宝贝茶盏,那可是他省吃俭用买回来的,想来日后想起来,肉也是疼的——您看,我可不亏。”

长公主就一个劲的叹气,“你是个好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