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边有一对情侣在吵架，吵得很凶火，男的对女的大吼，女的对男的哭喊。

杨飞忽然看得一怔。

“怎么了？”陈沫问他，“你认识的吗？”

杨飞摇了摇头，道：“那对情侣吵架的样子，像极了我们的从前。”

“我们以前也没吵过架啊！”陈沫笑道，“你是不是记错了？”

刚才的杨飞，恍惚之间产生了时空交错的感觉。

是啊！

这一生，他和陈沫不再吵架了。

他和楚秀，也不会再吵架了。

并不是不吵了，只是换了一个人在吵。

吵架的对象，换成了苏桐。

他和苏桐这一路走过来，有甜蜜，也有争执，吵架的时候，和任何一对情侣一样，说分手就分手，毫不拖泥带水，仿佛几年的甜蜜恋爱，也比不过这一刹那间的鸡毛蒜皮！

杨飞微微一笑：“是啊，我年纪大了，经常会记错很多事情。有时我会把梦里面的事，记到我以前的岁月里。”

“在你梦里，我们吵架？”陈沫更好奇了。

“吵，每次吵过之后，又很快就合好。因为我们都舍不得彼此。”

陈沫白了他一眼：“说话小点声，被安然听到了，看你羞不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