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营，是相对国营而言的。

也就是江湖和庙堂的区别。

但是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，杨飞就是一个成功的民族商人。

杨飞就是国内民族企业的成功代表。

陈楷旋道：“杨先生，你这么成功，有什么经验可以教给我的吗？”

杨飞道：“我看过一首词，叫《卜算子自嘲》，我觉得这词中之意，说得很好。”

陈楷旋道：“哦？请说来听听。”

杨飞清了一下喉，朗声道：“本是后山人，偶做前堂客。醉舞经阁半卷书，坐井说天阔。大志戏功名，海斗量福祸。论到囊中羞涩时，怒指乾坤错。”

陈楷旋轻轻重复了一遍，叫道：“好词！好词！请问这是谁的作品？”

杨飞略一沉吟，心想糟糕！这首词的作者，只怕还没有写出来它来呢！

“某个文人所作，一听就是酸腐之极！只不过，我很欣赏这词意表达出来的书生傲骨。”

杨飞随意的敷衍了一下，又道：“囊中羞涩，指乾坤有错！活生生一副穷酸书生的嘴脸啊！相比较而言，我倒是喜欢另一首诗。”

不等陈楷旋问，杨飞随即吟诵出来：

“身世浑如水上鸥，又携竹杖过南州。

饭囊傍晚盛残月，歌板临风唱晓秋。

两脚踢翻尘世界，一肩挑尽古今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