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愕然，寻思老板这是做什么呢？为什么要这么回答啊？

李董哈哈笑道：“杨先生，你可真会说笑。收购他们的品牌是为了帮助人？这道理，我第一次听说！”

杨飞道：“我一个朋友，是南方商会的副会长，开猪饲料工厂的，鼎盛时期，南方省八成农户养的猪，都吃过他家的猪饲料！在全国也是响当当的大品牌。广告都打到央视去了。”

“哦，那生意做得挺大的啊！”

“嗯，就在前几天，”杨飞感叹的道，“他跳楼死了。”

李董耸然动容道：“为什么跳楼？”

“破产！”杨飞道，“欠别人一千多万，还不起，被逼得卖了房子，卖了车子，离了婚，他孤家寡人一个，一死了之。”

李董默然。

杨飞道：“我后来反省啊，我要是提前收购了他的公司，他起码可以拿到几千万的现金！也许他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了！”

李董：“……”

杨飞道：“不知道李董有没有研究过国内的公司？”

“哦？怎么个研究法？”

“我有过统计和研究，国内的民营企业，平均寿命在三到五年。能撑过十年的，都屈指可数了。”

“有这么夸张吗？”

“真实的情况，只会比这个统计更夸张。因为还有很多中小微企业，我是统计不到的。也许昙花一现，就凋谢了，连响声都来不及冒一个。”

李董若有所思，手指放在膝盖上，轻轻敲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