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飞眼里，她是俏丽可爱的，也是活泼动人的。

但在职员看来，陈秘书是高冷艳丽的，是神圣不可冒犯的。

平常时候，普通职员连跟陈沫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。

杨飞扫视全场，看到亦黛端坐在旁边的办公椅上，正在低头填写报表。

亦黛选择性的忽视了杨飞和陈沫，任由他俩从面前走过去，并没有起身打招呼。

进了电梯，陈沫说道：“亏了你还照顾她，她不瞎也不哑，干嘛装作看不见？”

杨飞笑道：“公司并没有规定，上班时间要向路过的上级问好，我倒宁愿他们专注的工作，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，毕竟，每一分钟都是钱。”

陈沫道：“你啊，对喜欢的人，总是那么偏爱。”

“我最偏爱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呀，外面下雨了。”杨飞紧了紧外套，说道，“耗子的车怎么还没开过来？”

大堂值班的保安，笔直的站立，向杨飞行礼。

杨飞朝他们笑了笑，摆了摆手。

对最底层的职员，杨飞总是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和手势。

他也曾经当过职员，知道公司高层的一个动作、一个微笑，对这些职员意味着什么。

在这座大城市里，底层的职员，大都在生存的边缘挣扎，来自上司的一个微笑，也许能让他平淡或灰暗的日子里，增添一抹亮丽的彩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