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飞这场病,来得迅速,但其实早就有兆头了,这几天,他都觉得精神不太好,只是并没有在意,没想到在今天晚上爆发出来了。
陈沫喂他吃了药,担心他晚上会需要什么,就守在他房间。
房间空调开得很足。
陈沫时不时的摸一下杨飞的额头,拧了毛巾覆盖在上面替他散热。
杨飞睡得死沉死沉的。
陈沫瞌睡上来,趴在他的床边打了个盹。
迷迷糊糊间,听到杨飞在喊:“陈沫!陈沫!”
“我在,”陈沫醒过来,答应道,“杨飞,我在这里。”
杨飞捉住她的手,放在脸边,眼睛都没有睁开过。
陈沫怔了怔。
他这是在做梦?
她轻轻抽出手,试了试杨飞的额头温度,还是很烫。
退烧药不能多吃,只能通过物理降温来帮他散热。
陈沫又忙了一阵,帮杨飞物理降温。
杨飞再次呼呼睡去。
陈沫累了,擦擦额头的汗,看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