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霞合上资料：“老板，请问我能做些什么？”

杨飞道：“你说，我们要怎么才能达到目的？”

江晚霞沉吟未语，良久才道：“老板，你不觉得这很难吗？”

她言外之意是，人家都开十家商场了，你才开两家呢。你实力没有人家强大，你怎么整死他？

杨飞微微一笑：“蚂蚁可以整垮大堤，铁杵也可以磨成针。”

“那，你打算怎么做呢？”

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
“这？我对打打杀杀的事，真的不懂。我以前帮钱军还有我姨父做事，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啊。”

“打打杀杀，也不一定要血流成河。你是斯坦福大学的高才生，本硕连读，学识超群，应该知道怎样打商战吧？”

“商战？”

她想说的是，我学的是经营和管理，对商战很陌生啊！

杨飞道：“从个人恩怨来说，吴家人是我的敌人。从商业角度来说，鼎丰商场又是我们的劲敌。不论于公于私，我都有理由和他们正面对决。这场商战，早战迟战，终究有得一战。要么杀戮，要么被杀！我们要想生存下去，就只有尽可能多的绞杀一切对手。”

江晚霞震惊了。

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么血淋淋的商战术语！

在学校里可学不到实战的残酷。

杨飞的话，仿佛打开了一扇窗，让她看到了商业竞争中的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