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巧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，噤若寒蝉，不知道该不该说话，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。

“杨飞，”赵文斌啪的一声，重重一掌，打在桌面上，指着杨飞道，“你算什么东西？一个小小的员工，敢这样跟我讲话？我们走！你妈了个巴子！不谈了！”

他骂人的话刚出口，冷不丁一只瓷碗飞过来，正好砸中他面门。

哐啷一声，瓷碗落地，掉在厚厚的地毯上，居然没碎。

赵文斌手摸着额头，正要厉声喝问，没想到杨飞的大拳头，已经挥到了眼前。

他只觉眼睛一花，头晕目眩，天旋地转，站立不稳。

杨飞又是一个勾拳，打在他胸口。

赵文斌五脏六腑，翻江倒海，苦胆水都吐了出来。

他指着杨飞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两个跟班，手舞足蹈，上蹿下跳。

杨飞沉声道：“跟你们无关，别惹我！”

“姓杨的，你疯了！”跟班们捏紧拳头，跃跃欲试，但看看杨飞高大壮实的身体，却怂得不敢上前。

“报警！”一个跟班大声喊道，以此来撑场面。

“好啊！报警！”杨飞拿出一个录音机，在手里晃了晃，“赵文斌，你刚才开出来的三个条件，我觉得很有必要让检察院的同志听一听。”

赵文斌脸色一变，强自镇定，双手朝跟班一挥，然后阴沉着脸，说道：“杨飞，你别欺人太甚！”

“饶人不是痴汉，痴汉不会饶人！”杨飞冷冷的道，“我也提三个条件吧！第一，向我的朋友道歉！”

赵文斌目光阴狠的瞪了向巧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