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洗手间。”他和身后的服务员说。

服务员退开一些,并且帮忙拉开了椅子。任逸飞保持着镇定,他对服务员微笑,并且快速走过他的身边。

这个笑容一直保持到进卫生间,所有的视线都和小苍蝇一起被挡在外面。

任逸飞立刻催吐,他不知道这时候还有没有效,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。

他被下药了,从身体反应看,是镇定剂,类似安定文或者赞安诺。或许这是一种节目效果,就像是淘汰者退场,活动方需要他们这些选手昏迷、失去意识。

但是任逸飞很讨厌这样,他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。

他将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出来,然后做了一些小准备。

再次打开卫生间的门时,任逸飞又是那个面带微笑的选手,卫生间浓郁的熏香掩盖掉呕吐后残留的一点酸味。

这时候餐桌上的选手都已经吃下很多食物,他们的眼皮开始打架,并且开始打哈欠。但是因为昨晚很多人没睡好,他们也就不在意。

任逸飞坐下来,他面前还是那些食物。

那些药物被磨碎后可能加入豆浆里,也可能撒在食物的表面,于是他伸手拿起香蕉,开始剥皮。

早餐差不多进行了三十分钟,摄入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,一个又一个选手撑不住困意,睡了过去。

选手们意识到不对,但身体背叛了意志,一个个的还是倒在了长桌上。任逸飞混迹其中,并不起眼。

直播手环被收起,直播小苍蝇落下,直播暂停,和选手淘汰的时候一样的流程。

“嘘,小声一点。”那个声音再一次出现,但这一次不是广播,本人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