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文理本身不是非要掌权的类型,所以两句对话后他就将管理权交出去。

“不过刚刚那个神婆说的是什么意思?她说有人开辟了不该存在的通道,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。可是后来又说是无法直视的存在,还有恐惧什么的……”说话的人自己也晕乎了。

“关于这一点,恐怕还得直接找我们的副社长。”陈深转头看向拿着清茶的萨曼。

萨曼回以一笑,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。

“是云南小部落的祭祀。”这个时候,一直绷着一张脸的任逸飞突然说,他手里握着温热的奶茶,似乎想要从中汲取一点温暖,但是脸还是发白,“还、还有……我梦见的是海里的遗址。”

“你是?”陈深看着他。

“他是张正元,三天前他一个说自己梦到异象。”社员里有人回答。

任逸飞僵硬地点点头,之后他的脸突然更白了一点:“我还看到了……嗯?”

他的眼睛微微睁大,过了几秒后甚至晃晃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:“我想不起来了,好像有巨大的怪物……然而我竟想不起它的模样。”

“你是艺术生?”一旁的文理突然问。

“是,我是雕塑专业的。”任逸飞不明所以。

文理微微一笑,他的笑容似乎可以抚平他们的紧张:“似乎对艺术更敏感的人,更快更深入地感受到那种异常的力量。某种程度上,这大概是对你们天赋的肯定?”

“啊?”任逸飞还是不太‘明白’。

“即是说,你可能是死的下一个。”一股罂粟果实的香味吹进来,四个自带香气的玩家粉墨登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