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的光落在海面上,给世界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,萨曼的心都飘飘荡荡开始跳舞了。他回味着,还有些懊恼,对自己的表现一百个失望。

“阿飞……”

“不。”听着这声音的甜度他就知道萨曼想做什么。

“再一次。刚刚太快了。”萨曼心里的狼在月下嚎叫,就这么点到即止怎么够?不够不够,舔舔肉骨头不能饱。

“你还想几……”

两个影子交叠在一起,呼吸交缠着呼吸。

得了允许的恶狼再没有装出来的乖巧可爱,他掠夺着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,听着耳边带着潮气的鼻音,眼睛更是绿得如同饿了三天三夜。

引导精灵目瞪口呆,光屏出现一串乱码。

萨曼得引导精灵就淡定很多,它的光屏上只有一根点燃的沧桑的烟:这种活该单身到世界末日的宿主都能有伴?人类这种生物它真是看不懂。

后悔。

现在就是后悔。

怎么也得再磨几天才对。

对着镜子看脖子上的牙印,任逸飞脸黑得和墨汁一样:这是属狗的吗?不留下点痕迹不甘心是怎么的?

萨曼趴在盥洗室的大门上,表情像雨水打湿的狗狗一样可怜:“阿飞,我错了,你要是不高兴,也咬我一口?”

他就是吃准了任逸飞吃软不吃硬,这会儿装乖。

门突然开了,趴门上的萨曼差点摔里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