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年天喜不用这么着急,因为任逸飞喜欢吃独食,不喜欢和人合作,所以年天喜的高层市场依旧在。

然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?

任逸飞没有把年天喜当成是敌人,年天喜倒是生怕被人抢了生意。

年天喜被踩中痛脚,脸色一冷,拂袖而去。剩下的人面面相觑,思索片刻后觉得年天喜更有价值,就跟着跑了,萨曼和任逸飞又成了隔出来的两人。

他们一路到了岸边,任逸飞出示了邀请卡,人上了船。

“等一下,”萨曼挤上去,隔着半米站住,“用完就丢?”

船上还有别人,任逸飞到底没有一脚把他踹下去,只是笑着问:“不是怕妨碍你么?”

“不妨碍,”萨曼凑过来,“你要是用得顺手,多用几次也没关系。”

任逸飞:“……”工具人还当出乐趣来了?

船上只放着一盏灯,昏暗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,萨曼却只是安静看着任逸飞的眉眼,嘴角带着不自觉的微笑。

任逸飞虽说被人看习惯了,这么直勾勾的还是难以忽视,忍不住转头笑问:“好看吗?”

“好看。”萨曼脱口而出,远远超过他的想象。
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任逸飞点点头,一句话就把浪漫气氛整没了,萨曼失笑。

见任逸飞不是很排斥,萨曼坐近一些,没话找话:“冷不冷?”

萨曼自己为了好看,穿得是轻薄款大衣,风度翩翩,这会儿倒要来问裹得厚实的任逸飞冷不冷。

再看这下意识展示自己魅力的动作和压低的温柔声音,任逸飞要再看不出这人在孔雀开屏献殷勤他就是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