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逸飞红着眼,狠狠把空掉的包往地上一摔,人就冲上去:“草。”

十分钟后。

“你说你这脾气,哎。”中男人一路叹气,把任逸飞拖到一个偏僻小道上,他自己在一个长满青苔的石凳上坐下,手里还抱着一把锄头。

任逸飞舔舔嘴角瘀伤,疼得呲牙咧嘴。包还在,只是泡面和馒头被抢走了。

“叔,他们那是?”

“别提了,这群人都疯了,非说这庄园有古怪,坏了祖坟,他们才被害成这样。这会儿正闹着呢。”

“庄园里的其他人呢?由着这群人这么胡闹?”任逸飞提到庄园里的一行人。

“反对的都给关起来了。”中男人摇头叹息,“作孽啊这些人!”

“找出什么没有?”

“这里什么都没有,据说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客人,都要准备关门大吉了。”

“那还真是不幸。”任逸飞毫无诚意地说。

中年人叹了一口气:“不过也不能怪他们疑神疑鬼,你说这些事儿,是不是太诡异了?

“以前就是再大的水,也没有淹到半山腰的道理,更别说,这还地震了。还有那些……”

中男人左右看一眼,压低了声音:“还有那些变成鱼怪的,还有下了山就失踪的。我们身上还长出这东西。你说要是没点什么,谁信啊?

“不过要我说,这事儿不能赖庄园,真金白银买的地,都同意了,这会儿赖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