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老板苦笑一声:“他们虽然不能派人打砸,但可以让人留在门口,拦着客人不让进来。为避免更多损失,大家也只能选择破财消灾。”

任逸飞仔细想了一会儿:“没有考虑过成立一个自助商会吗?”早期黑社会横行的时候,小商人拧成一股绳,也能成为和黑帮抗衡的力量。

俗话说,有钱能使鬼推磨,商人们拿出这些钱,雇佣自己的打手,不好么?

这样妥协下去,最终只会被人吃得连渣子都不剩。

这话一说,阿金老板的笑容更苦涩一分:“有过,可惜才成立,就泄密了。组织方被约到游戏里杀死,其余人更不敢动了。我当了三十年的人,来了这里知道当狗是什么滋味了。

“我好歹还有一门手艺,这要是没了,连做狗都没资格。算了,就这样吧。”

看着阿金老板的表情,任逸飞知道她的内心里还是不想多事,被剥削也总比活不下去好。

甚至,阿金老板的底线还没到,哪怕保护费再狠一些,她也会选择忍气吞声。

对此,任逸飞无意多说。

说大了,是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。说小了,是这些小商人自己的选择。

他们畏惧游戏,但他们畏惧的,其实就是他们可以抗衡强者的唯一武器。

任逸飞垂下眼:“来聊聊视频剪辑项目的事。”

“老大,你看,就是这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