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媳妇撤销结界,他们对之前的线索只字不提,反而说起‘第九人’。

“所有地方都找过了,甚至屋顶也找过。”添油摇摇头,“它仿佛隐身了。”

“比起隐身的说法,我更愿意相信它伪装成了npc。”长孙怀疑那个第九人就藏在附近,在npc堆里,正得意地看着他们。

这种感觉让长孙很不舒服,他继续说:“副本本来就是‘鬼’的执念再现,它对副本的了解,超越任何玩家,几乎可以做到完美伪装。

“‘第九人’或许就是这个副本的切入点。”

所有人都在意神秘消失的‘第九人’。

未知就代表无数可能性,代表他们需要进行更多的排除,也代表他们的工作量更大。

而且老玩家们很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里。

别看只是一个照面,连名字都不知道,还是可以得出很多信息。

现在有个玩家不见了,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让他们焦躁。

就这么点地方,这么多人,这个‘第九人’是怎么做到失踪的?

三个人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,子时悄悄过去,世界突然再次喧嚣。

牌桌前的年轻守夜人猛地拍下手里的牌:“我赢了,来来,给钱给钱。现在不给回头还是要给,我肯定一路赢。”

“肯定是风向不对,换位置!”对面三人不甘不愿丢过来几枚铜板。

因为赢了之后太嚣张,任逸飞在下一局被赶到了一边,有点可怜兮兮地趴在一张空桌子上,整个和没了骨头一样。

路过的阿杰唾弃他:“该。”

任逸飞一动不动,看似随意的位置,却是他精心选择的,一边靠墙,一边侧身挡着,一只手在桌子底下给另一只手按摩。

那只举了两个小时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,和冬天挂外面的冻豆腐差不多。

灵堂一切照常,哭的还哑着嗓子哭,唱经的还嗡嗡作响,打牌的精神最好,只有玩家状态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