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撑住身体的缘故,云乔身上穿着的小衣微微滑下了些,露出了纤细而好看的一方香肩,又是说这样的话,叫她拿一块小小的皮肤上都浮了粉。

再也不能忍。

傅景然反身将云乔压在床榻上,细细嗅去她身上香味,淡道:“可不后悔?”

都······都到这步了!

还、还问后不后悔!

啊!

你个呆瓜!

云乔看傅景然还是那样寡欲的表情,偏偏都已经压到身上来了。

这也太不君子了吧!

“随、随便你。”

云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犹如蚊子大。

终于被人轻轻衔住了耳垂,那人声音沉沉,轻道:“若是弄疼了,便和我说。”

便声声喘着,痴痴唤着,私私携手,如梦呓语。暖风吹透纱帐,阶上的露水将还未开出苞蕾的莲花浇湿了一片。

云乔甚至不知昨日何时入睡的,只晓得分明什么都没干,她却累得像是叫人活抽了筋一般,也不晓得平日里仪态如此端方的人竟······竟那般禽兽!

如今这样就叫她难受,若是真进去了——

云乔都不敢想。

是故云桥醒来了都羞于见人,只是拿被子蒙住脑袋假装睡觉,画眉叫了好多声她都没应。

羞!羞死个大人了!

云乔是主子,她不应人,下人总不能进去强唤,再者说昨日可是······可是和王爷一起过的一夜,肯、肯定也不能轻易起来。

这一早上都没人去折腾云乔,云乔也没地方可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