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是要逃的!是那人太阴毒了!他放了毒气,我们没办法呀!那阵法又是诡异非常,我们跟着何将军一进去便迷了路,等顺着来路打算回来之时却不曾想哪里已经埋伏了人!”

傅景然眉头皱紧,当即吩咐所有人携上面罩。

刘本函出动请缨领兵,傅景然却一口拒绝。

刘本函大呼:“您不能去!这仗您不能去!那小子阴毒无比!若是少了您,我们可该如何是好哇!”

“刘将军有想守护之人、守护之物。而我也并非圣人,亦与将军您有同样的心思。”

说罢,傅景然便离开。

“此次定然凶险万分,非是营救,而是反击。西辽不过尺寸之地,人不过是宵小之徒,为了大楚!为了自己的家,我们必胜!”

“必胜!”

“必胜!”

“必胜!”

驻地内的呼声震天动地,正待出发之时,却又一匹快马赶来。

不知道是踩着了什么,马儿整个倒在了地上。坐在马上的那人也滚到在地,却将手上的几张纸举得极高。

“这是夫人让我交给您的,夫人说如今时间太紧只能写这样多,但聊胜于无,还请王爷仔细查看后再定夺。”

那两张信纸像是振翅的蝶一般,朔风无常,叫那蝶翼也快破碎。

傅景然拿起那纸。

云乔写得一手极好的字,如今是腕上无力,加之书写急迫,笔画有些潦草。胡乱叫傅景然想起了小时云乔的恶作剧,那些冒充是别人的书信上也都是这样的字体。